再谈中药的“巫术与疗效”真相/几个例证
本文转贴自主仆nobody新浪「圣经与心灵辅导」博客亚撒作王三十九年,他脚上有病,而且甚重。病的时候没有求耶和华,只求医生。
亚哈谢在撒玛利亚,一日从楼上的栏杆里掉下来,就病了。于是差遣使者说,你们去问以革伦的神巴力西卜,我这病能好不能好。但耶和华的使者对提斯比人以利亚说,你起来,去迎着撒玛利亚王的使者,对他们说,你们去问以革伦神巴力西卜,岂因以色列中没有神吗?所以耶和华如此说,你必不下你所上的床,必定要死。以利亚就去了。亚哈谢果然死了,正如耶和华借以利亚所说的话。
感谢主!李敖这位不信主的“国学大师”在他的“巫医与西潮”一文中对中医有一段简短的考据与评论,从此文中我们更可以看见,与中医巫术系统完全不同的西医正是基督教宣教士引进的。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篇谈中医、中药的文章了,因为我发现网上真是太多虽不信主,但有见识、有学识的人,写出了许许多多证明中医、中药都是巫术,是虚假骗术的文章(我将列在文后),实在不需要我这个事奉上帝的nobody再浪费时间下去。
至于那些看了这么多的证明,仍然迷恋、推崇中医、中药的“蜜与油”的“基督徒和传道人”(康来昌牧师说:所有犯罪的事、罪恶的事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滴下蜂蜜。如果罪恶不会引诱人,如果罪恶不是让我们的老我有很大的喜悦的话,罪恶不可能这么猖獗泛滥的。那些背道的事,有蜂蜜、有油,而主的道又窄又小《箴言5:-8》)。我只能效法主耶稣对待法利赛人不服的态度:
当时,门徒进前来对他说,法利赛人听见这话,不服,你知道吗?(不服原文作跌倒)
耶稣回答说,凡栽种的物,若不是我天父栽种的,必要拔出来。任凭他们吧。他们是瞎眼领路的。若是瞎子领瞎子,两个人都要掉在坑里。巫医与西潮李敖
中国的医学史,并不是什麽真的「医学」史,而是一笔道道地地的「巫医」史。换句话说,不太客气的说,中国历史上,根本没有真正的「医学」。 中国传统上关於「医」的记载,最早的是神农、黄帝等的假历史,後来年代较近,产生了所谓「医」的始祖「彭」与「咸」,就是屈原所谓的「吴将从彭咸之所居」的「彭」与「咸」。 所谓彭咸,根本统统是「巫医」。我们查查古书,很容易就看到: 「世本」:「巫彭作医。」(「山海经」海内经注引) 「吕览」:「巫彭作医。」(「勿穷」) 「说文」:「占者巫彭初作医。」 「世本」:「巫咸初作医。」(「玉海」六三引) 「世本」:「巫咸尧臣,以鸿术为帝尧之医。」 「大荒西经」:「有灵山:巫咸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十巫从此升降,百药爰在。」 「海内西经」:「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夹*窳之尸皆操不死之药以距之。」可见「巫」和「医」两者,根本就是不分家的。换句话说,中国古代的所谓「医」,根本就是神医、就是「巫」、就是「迷信」的另一个名字! 「巫彭」与「巫咸」是殷商时代的人物。从这两个所谓鼻祖以下,中国历代都有所谓新一代——进化的、改良的一代——人物出现,都据说是愈来愈不「巫」了,愈来愈「医」了,其实都是扯淡!他们不论怎麽改来改去,不论是什麽「华陀再世」「歧伯复生」都统统属於万世一系的巫医系统。这个系统,直延伸到中华民国五十四年的所谓「中医学院」,还没有断子绝孙,还是整年有数不尽的小「华陀」小「歧伯」出现,出现在这个可怜的国家,祸害这个可怜的民族,使他们吃树根草药、吞虫屎黑汤。
西元一八○五年,英国东印度公司的外科医生皮尔逊(AlexanderPearson),进口了种牛痘的法子,使中国人开始少了一些麻哥;十五年後(一八二○),这个公司的又一个外科医生李温斯敦(LivingStone),与第一个基督教传教士马礼逊(RobertMorrison),进口了一家施药局,为中国人治疗了一些病痛;再过了七年(一八二七),还是这个公司的医生郭雷枢(T.R.Colledge)比较大规模的进口了医疗的工作,为中国人拓开了不少医学上的眼光。这个郭雷枢医生,是最能了解治病有助於传教的人,所以他乾脆发表了一篇论文——「对用医生来在中国传教的提议」(SuggestionswithRegardtoEmployingMedicalPractitionersasMissionariestoChina),这个提议,很受西方人的重视。到了一八三四年,终於第一个传教医生(missionarydoctor)和中国人见面了,他,不是别人,就是中国第一个西方医钮、广州「医院」(CantonHospital)的创办人——伯驾(PeterParker)医生。
一、基督徒的见证
以下是一位英国姐妹的见证,她曾经是新纪元运动的“全能医生”(目前多半翻译为“整全医治(健康)”运动)。新纪元运动的“整全医治”与中医、印医、藏医….等等各国传统巫医完全相同,都是使用巫术(包括一切的巫术思维,例如交感巫术、顺势巫术….)、草药等所谓的“自然疗法”,其实一点儿都不“自然”,只是人自己自欺欺人的把戏。
从这位敬畏神的姐妹的见证里,我们可以看见,除非我们先愿意弃绝心中的偶像,将主摆在生命中的首位,愿意舍己背起十字架来跟随主,否则,我们不会得到真正合神心意的答案。
他们既然故意不认识神,神就任凭他们存邪僻的心行那些不合理的事,
这不法的人来,是照撒但的运动,行各样的异能神迹,和一切虚假的奇事,并且在那沉沦的人身上,行各样出于不义的诡诈。因他们不领受爱真理的心,使他们得救。故此,神就给他们一个生发错误的心,叫他们信从虚谎。使一切不信真理,倒喜爱不义的人,都被定罪。
这点也可以反证那些先将偶像接进心里的人,为什么他们会得到与这位姐妹迥然不同答案的原因了。
谁敬畏耶和华,耶和华必指示他当选择的道路。耶和华与敬畏祂的人亲密。祂必将自己的约指示他们。我的眼目时常仰望耶和华。因为祂必将我的脚从网里拉出来。
脱离新纪元运动“全能医治”的基督徒开业医生
由于我的膀胱及肾脏宿疾在经过三次的全能医治(新纪元整全健康运动)治疗后痊愈了,所以我无法相信这种疗法是出于撒旦的。我曾患膀胱炎,肾盂炎和肾脏炎十七年之久;做过无数次的肾脏X光照相、洗脏、抗生素治疗,医院,在正统医学的督导下做过无数次的探查,但全都无效。
同样的,我也曾患过喉头炎和裂缝性溃疡,需要以硝酸银来烧灼,并且动过二次扁桃腺切除手术,但都未能减轻我的病情。然而,全能医治能在一夜之间除去那些喉咙痛;过去,那些喉咙痛往往会导致发烧、疼痛和全身无力。最后,我还曾有在手术后大量出血的情形。我特别记得,在一次直肠手术后,我出血不止十九个星期之久,并且受到细菌感染,使我衰弱不堪,当时在我脑海里留下了一幅可怖的浴血图。在我濒临死亡的边缘时,全能医治止住了我的出血。那次的情形就是如此危急,我从未病的如此严重。在我的基督教环境医学诊所里,我擅长于临床生态学、(过敏追踪)食疗、营养和祷告。我把全能医治与草药、维他命和矿物质疗法合并使用,曾有很好的成绩。其中一个突出的例子是一位71岁的女士,在使用全能医治后,使一根原本要切除的手指得以保存下来,那根手指已经接受过9个月的正统治疗,但仍然到了必须切除的地步。因此,全能医治又怎可能是邪术呢?在1985年10月号的《基督徒妇女》杂志上,我曾针对安德鲁.麦柯里,一位专向异端中的人传福音的基督徒对全能医治所作的抨击,为全能医治辩护。但我现在撤回那篇文章,虽让我对一些正统医药中含有巫术成分的抨击仍然不变。
我在1985年的一个会议上,第一次被圣灵的利剑刺到。可是我以我的理智将它推到一旁!当然,我知道神会把祂希望我们停止去做的事情真相,随着我们灵命上的成长,一步一步地逐渐揭开。我不得不说,在6个月以前,我有一股想要知道,我是否有任何不顺服祂的感动的地方,于是我开始每日自省。我发觉我那样做受到了很大的激励。在我自省的过程中,我的灵里总是有一股阻力,我无法指出那股阻力是来自何处。我认识很多赞成全能医治的基督徒,也认识很多反对全能医治的基督徒;而两方面当中都有我十分看重和尊敬的弟兄姐妹在内。
数星期前,诊所的全体员工到山上去为英国祷告。当时下着倾盆大雨,我们便跑到一间小乡村教堂里去躲雨。我在开始为英国祷告之前,对女孩们说:“让我们同心合意祈求上帝赐给我们一个有关全能医治的超自然启示,这个启示要清楚地使我毫无疑惑。”我接着祷告主说:“祢知道,我曾放弃许多我清楚是祢要我放弃的事物,祢若要我放弃,我会为祢放弃。”我们同心合意的祷告,我在祷告时,想起了年初我在屋顶的空间,扩建一间放置日渐增多的诊所器材的房间所发生的一件事。我当时觉得,把全能医治的药房搬到楼上是一个好主意,于是我请木匠为我设计一个壁架,能比楼下的药房放置更多的药瓶。那些年来,我收集了2,英镑的全能医治药物,其中有许多瓶从来未曾打开过,但一个称职的药剂师总是随时备有各种药物,以防止有人需要。诊所的药房里各种大小瓶子共有数千个之多。那名木匠是个基督徒,但他却无法把我所要的架子做出来,使我大感希奇。在我问他的时候,他告诉我:“我每次在木头上钻你索要的那种大小的圆孔时,木头都会裂开。我试过了各种的钻子,必然还有另一种工具可以用,可是我到处都买不到。”我想,这真是荒谬透顶,楼下的全能医治药房当初装修毫无问题,架子上钻有各种大小的孔来放置各种大小的瓶子,而且那个装修的人还不是一个木匠!这个人在想些什么,他为什么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那天晚上我祷告时,我灵里感到有一股阻力,但我对那股阻力不加理会。那其实是圣灵的真理之剑。我在那个小教堂里一边和员工祷告,一边想起了这件事。我知道主正在使用我;但我也知道,我必须成为完全,好让主使用。而成为完全是指在各方面过全然饶恕人的生活,而且不受任何人、任何事迷惑。我们在教堂祷告之后,发生了一些颇不寻常的事,有三名病人告诉我,他们在接受了全能医治之后,病情更加恶化了。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我在女王御用的全能医治医师门下受教时,一再受到的教导是—全能医治的好处是,即使无法把你治好,也不会对你有害,可是我却听到这两位病人声称他们受到全能医治的伤害。我知道,曾有人说,我们可以用对了药物,却用错了力量;纵然我尽量使自己相信,这些病人的情形正是如此,但我心中有一种感觉,知道有些地方不对劲。接着,又有第四位病人出现了同样的情形。那是一个个性十分坚忍、刚毅的中年妇人,由于风湿性关节炎和一种十分难缠的皮肤病而忍受了多年极大的痛苦。她来到我的诊疗室,忍不住失声痛哭,因为她感到十分担忧。她离去之后,我在下一位病人之前,先请诊所的女孩们跟我一起去到休息室,向主祷告说,无论圣灵给我什么样的启示,无论要付上任何代价,我都会服从。女孩们当然只能在那里猜想我心中所想的是什么,但她们都恳切地为我祷告。祷告完之后,我对女孩们说:“把全能医治药房的门关起来,在我得到主的启示之前,我不会再开任何的药。”我心知肚明,那些药房的门是不会再打开,把全能医治的用药配出去的了。次日早晨,我一早起来到圣经学校去上课。下课后,我请我的牧师跟我一起祷告。我告诉他,我有一个感觉,我必须放弃全能医治;但我还告诉他,我不相信那会是邪术。他说,在我们祷告的时候,他感觉到很平安。我回到家就去看我那些有关全能医治的昂贵藏书(其中有一本几乎是收藏家会注目的珍本)。那些书籍共值大约400英镑。我把它们搬出我的诊疗室。整间诊疗室一下子便显得空空洞洞的。我将那些书装进一个垃圾袋,搬到楼下。而后我开始拆阅信件,终于我发现了我们要的答案。那是一封一位安立甘牧师所写来的信。他对鬼神学很有研究,总是在我的诊所需要他的时候帮助我。我曾两次问他有关全能医治的事,而他都没有回答我,于是我又写了一封信给他,催他给我一个答复。(他的回答如下)“据我的经验,那些使用这种形式治疗的人,最后会落得失去基督徒的确信的下场。失去这样一件犹如一个人的救恩般基本的东西,是一个十分严重的教牧问题。作为一个牧师,我视这为对基督徒生命的一个凶恶的攻击。我知道好一些人在他们临死之前失去了他们的平安,和基督徒的确信。所以我觉得,在他们正需要确信的恩赐时,却由于使用全能医治而得不到。对于非基督徒,他们没有救恩,因此不管他们临死时是怎样的一种情形,我们是都不会有平安的。你若真的想要在医治的事工上被神使用,我劝你绝不要与邪术牵上丝毫关系。
主内吉米敬启。”
我打电话给他,约他见面。那时,我已经开始清空我的全能医治药房。我知道,光是把那些瓶子打碎是没有用的,瓶子内的药必须烧掉,那些书也必须烧掉;于是我把所有该烧得东西清出来,并且决定敲碎所有的瓶子。我一边做,一边想到我正在毁掉我的一半收入。我把瓶内的颗粒和粉末倒进朔料袋。到我该出门的时候,我想我已经倒空了大约个瓶子。我看一眼剩下的大堆瓶子,心就往下沉。还有一千多个瓶子需要倒空,那真是一件累坏人的工作。我出门去见吉米。无可否认,由于有许多人视我为全科医师;此后,我将无法再寄药物,或开药方给过去那些觉得某一种药方对他们而言很有效的病人。我把从年开始就带着到处去的行李打开,花了5个小时才把东西清完。我的员工后来也花了不少时间去清理我们的东西。我跟吉米分手时,看了一看我那些堆在他办公室地上的精装皮面书。舍弃那些书对我毫无困难,因为在经过极大的痛苦后,我已经学到,唯一能得到平安之道,便是行在神的旨意中,而企图走到神的旨意之外则是最危险的。吉米向我保证,当一个人为主的缘故放弃某些事物时,主便会启示他下一步该如何走。我知道,不管怎样,我的诊所正在改变。我也知道,我的愿望是参与这件工作,而又不至于忘了主所赐下使我们能事奉的恩赐,以及祂所教导我的一切。作为一名医药记者,我曾多次写过有关大蒜的历史。我知道,那是草本植物中神所赐给我们对人最有用,最有益的一种植物。突然,有如一记当头棒喝,我已经很久没有指示病人服用大蒜,因为很不幸的,我总是说:“大蒜会解掉全能医治药物的药性。”这是一个事实,所有的全能医治专家都会如此告诉你。因此,假的疗法拦阻了一种天然草药的真正治疗!大蒜曾被成功地用来治疗麻风病、鼠疫等病;大蒜亦有防腐作用,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是曾被使用来敷病人的伤口,使伤口不至于生坏疽。事实上,英国政府登广告以一先令一磅请求人们种植大蒜。这是一个何等大的启示!自从我把全能医治药房烧掉后,我以前那些被全能医治所治愈的疾病全回来了---膀胱炎、肾盂炎、肾脏炎、喉咙痛、发热,长期咳嗽。在我写这篇见证时,我正在弟兄姐妹、朋友和其他人的代祷下,继续作战。我的财务状况也以惊人的速度下降;而一些过去信心坚定不摇的基督徒,以从未有过的态度攻击我。然而,我却很安心,也很肯定这正是行神旨意的人必然会遇到的事!作者问我,有多少基督徒从正统医疗转向全能医治?这很难说出一个数目---可能有75%。基督徒正被诱导去接受全能医治,把全能医治看作是另类医学这个黄蜂窝里的一种安全的疗法。显然他们全入了迷惑。我把诊所的名称从基督教另类医学诊所改为基督教环境医学诊所,以免别人误会我们涉猎到邪术。全能医治有着邪术味道,只有蒙神光照的人才能分辨得出。赞美神,祂光照了我!”()()摘录自“揭开迷惑—新纪元运动的神秘面纱与错谬教导”,P.77-85,年橄榄出版社出版,赖赛洛(RoyLivesey)著,徐亚兰译
律法上记着,主说,我要用外邦人的舌头,和外邦人的嘴唇,向这百姓说话。虽然如此,他们还是不听从我。
二、世界外邦学者的考据
以下是二位知名的无神论、佛教徒“学者”的文章,如果你的文言文还可以的话,看了某佛教大学校长的那篇“以人为药”里面所谓的“药方”,我想头脑正常的现代人,应该都会像我前一篇文章所摘录的李时珍的药方一样,会有想吐的感觉。
常用中成药的真相——当归养血丸方舟子·
当归、炙黄芪、白芍(炒)、地黄、阿胶、白术(炒)、茯苓、杜仲(炒)、牡丹皮、香附(制)。
益气养血调经。用于气血两虚,月经不调。
中医典籍中有几种“当归养血丸”配方,市场上还有“当归养血糖浆”、“当归养血膏”等类似的中成药,它们的组成各不相同,但都以当归为主要成分。因当归味甘,“药膳”也喜欢用它。
中药材的当归是伞形科植物当归的干燥根。当归被中医认为是“女科之圣药”,用以治疗妇科的经、带、胎、产各种疾病。中药最早的典籍《神农本草经》已记载当归用以治疗“妇人漏下绝子,诸恶创疡、金创”。据《本草纲目》说,“当归”名称的由来就是因为它是中医妇科用以养血调经的主要药物,而养血调经是为了生儿育女,有思夫之意,因此取名“当归”(“归”字的本义是女子出嫁)。
当归也被中医认为是“血中之圣药”,任何与血有关的病证,不管是补血、行血,还是破血、止血,都能治,甚至夸张地说它“治一切风,一切血,补一切劳,破恶血,养新血及主症癖”(《日华子本草》),简直是个万能药。为什么截然不同甚至相反的病证当归都能治呢?据说是因为当归的味和气很不同,其味甘而重,所以能补血,其气轻而辛,所以又能行血,这叫“补中有动,行中有补”(《本草正》)。为了说明当归什么血病都能治,又发明了一个当归的不同部位有完全不同的功效的解释,但是如何分配这些功效所在的位置,又有相反的说法。一种说法是,归头(根头)止血,归身(主根)养血,归梢(支根)破血,全当归则能活血(《本草纲目》),另一种说法则说归头破血,归身止血(《雷公炮炙论》),第三种说法是归尾破血,归身和血(《医学启蒙》),第四种说法是归头破血,归身行血,归尾止血(《珍珠囊》),第五种说法是归头破血,归身养血,归尾行血,全用则根据配伍既能补血又能破血(《汤液本草》)。各家说法各不相同,几乎穷尽了各种排列组合,这也许会让信奉典籍的人觉得无所适从,但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正体现了中医的玄妙和博大精深,却从未想到要用对比实验去验证这些说法,甚至也没有想到去分析一下当归根的不同部位的化学成分究竟有多大的区别。
《神农本草经》把当归列为无毒的上品药,历代各种医书也均记载当归无毒。动物实验表明,当归提取物含有雌激素活性成分[]。体外实验表明,当归能够显著地刺激乳腺癌细胞的增殖,其增殖速度高达对照组的7倍[2][3],乳腺癌患者应避免用当归“进补”。临床报道,当归能使男子的乳房肥大[4],哺乳期妇女服用当归后使母子均出现高血压[5]。当归能与抗凝血剂发生反应,增加出血
的风险[6]。
[]CircostaCetal,PhytotherRes.6,20(8):-
[2]AmatoPetal,Menopause.2,9:45-50
[3]LauCBetal,Menopause.5,2(6):-
[4]GohSYetal,SingaporeMedJ.,42(3):5-6
[5]NambiarSetal,WestJMed.;7:52
[6]PageRLIIetal,Pharmacotherapy.,9:-
◇◇新语丝( 以人为药,自陶弘景以来,即载入《本草》。更早以前,则《太平经》中已经记录了当时修道人士喝尿的风俗,可见由来已久。历代流传,迄今不绝,但争论也很大。我在大陆人民网上见一文,名(从本草纲目一书看古人治学的态度),就痛批李时珍说月经水可以治病,母亲眼泪滴入小孩眼中会生雾诸说,谓其缺乏科学实证精神。现代医学、大抵也都是这类观点,不仅屏斥其说,亦基本上不采人体器官或爪甲液汁为药。 然而,以人为药,源流既久,至今亦仍盛行于民间,非可漠视;其与道教尤其渊源,似又不可不考。因就《经史证类备用本草》略为钩稽其说,并粗考其事,以备馊闻。 采用《经史证类备用本草》,而不用上文所说的《本草纲目》,原因之一,是因这次是在成都开会,所以就讨论成都人唐慎微的著作。二是这本书征引经史及宋代以前医方中相关的数据最齐,且颇有考辨,可以看出各家对于以人为药的不同观点,与李时珍自成一家之言者不同,对我们反而较有用。三、此书乃扩充陶弘景《本草经集注》而来,引用经史文献中,道书尤伙,如《三洞要录》《神仙秘旨》《叶天师枕中记》《道书八帝圣化经》等,皆足以观知其与道教之渊源。此书约编成于09至00年间,政和间,曹孝忠校刻。金又刻,乃称《重修政和经史证类备用本草》。该书卷十五人部,凡列药物二十五种,其目如次:发髲,味苦、温、小寒,无毒。主五癃关格不通,利小便水道,疗小儿痫、大人痓,仍自还神化。合鸡子黄煎之,消为水,疗小儿惊热下痢。乱发:微温,主咳嗽,五淋,大小便不通,小儿惊痫,止血鼻衄,烧之吹内立已。头垢:主淋闭不通。人牙齿:平,除劳、冶疟蛊毒气。入药烧用。耳塞:温,治癫狂鬼神及嗜酒,又名脑膏,泥丸脂。人屎:寒,主疗时行大热狂走,解诸毒,宜用绝干者捣末,沸汤沃服之。东向圊厕溺坑中青泥,疗喉痹、消肿痛,若已有脓即溃。人溺:疗寒热头疼,温气。童男者尤良。溺白垽:疗鼻衄、汤火灼疮。妇人月水:解毒箭并女劳复。
人精:和鹰屎,亦灭瘢。怀妊妇人爪甲:取细末置目中,去翳障。天灵盖:味咸,平,无毒,主传尸疰,尸,鬼气伏连,久瘴劳疟,寒热无时者。此死人顶骨十字解者,烧令黑,细研,白饮和服,亦合诸药为散用之。方家婉其名尔。
人血:主羸病人皮肉干枯,身上麸片起。又狂犬咬,寒热欲发者,并刺热血饮之。人肉:治疗疾。
人胆:主鬼气,尸疰,伏连。男子阴毛:主蛇咬,口含三十条,咽其汁,蛇毒不入腹内。死人枕及席:患疣,拭之二七遍,令烂,去疣。尝有妪人患滞冷,积年不瘥。徐嗣伯为诊曰:此尸疰也,当以死人枕煮服之乃愈。张景年十五岁,患腹胀面黄,众药不解治。以问徐嗣伯,嗣伯曰:此石蛔虫,极难疗,当取死人枕煮服之。得大蛔虫,头坚如石者五、六升。病即瘥。沉僧翼患眼痛,又多见鬼物,嗣伯曰:邪气入肝,可觅死人枕煮服之,竟,可理枕于故处。如其言,又愈。王晏问曰:病不同,皆用死人枕而俱瘥,何也?答曰:尸疰者,鬼气也,伏而未起,故令人沉滞,得死人枕治之,魂气飞越,不复附体,故尸疰自瘥。石蛔者,医疗既癖,蛔虫转坚,世间药不能遣,所以须鬼物驰之然后乃散。故令煮死人枕服。夫邪气入肝,故使眼痛而见魍魉,须邪物以钩之,故用死人枕之气。因不去之,故令埋在冢间也。
新生小儿脐中屎:主恶疮,食瘜肉,除面印字尽。候初生,取胎中屎也。初生脐,主疟。烧为灰,饮下之。
廿五种人药中,也有不少并非人体之药,而是人事药,如衣中故绵絮、夫衣带、死人枕、死人席、妇人裈裆,浣裈汁等。以此为标准,检查其书,便会发现人部以外其它各卷也多有此类药,例如卷四所收,皆土石类,却也有以下这些药:寡妇床头尘土:主人耳上月割疮,和油涂之效也。正月十五日灯盏:令人有子,夫妇共于富家局会所盗之,勿令人知之,安卧床下,当月有妊。富家中庭土:七月丑日,取之泥灶,令人富,勿令人知。卷三金石类药中亦有下列各药:布针:主妇人横产。烧令赤,纳酒中七遍,服之。可取二七布针,一时火烧。粗者用缝布大针是也。枷上铁及钉:有犯罪者,忽遇恩得免枷了,取叶钉等,后遇有人官累,带之除得灾。印纸:无毒,令主妇人断产无子,剪有印处烧灰,水服之一钱,神效。(注:与今日的喝香灰水一样) 这些都是人事药。人事药其实类似感应巫术,东西本身皆非药材,是靠它与人事间的关系构成感应状况而产生疗效的。但此类人事药之疗效,我甚以为疑。正月十五灯盏可令人有妊;小孩难产,用妇人裈盖在井口催生;或把印书纸烧了吃,就会断产无子。这类药及和药法,大概都不可究诘。存之以见当时之观念则可,若真以为是药学医术,则不妥。换言之,此类数据,正是当日医书采摭道书或援用道教观念及术法之痕迹。后世道与医分,医亦与道渐分,只从医学角度来看此等数据,自将斥为不经。
几则新闻看中药的真相
其中二则,甚至连中医生自己都受害,但其中有一个中医还是比较幸运的,因为他生活在彼岸,可以告赢药厂,得到高额赔偿,并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小命被保住了。但在国内,有多少人吃药吃死了,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儿。就像“省行唐县龙岗卫生院的阎山川中医生”一样,不但“医死”了别人,自己也一命呜呼,可怜!
不过,对于很多迷信中医的人,这些新闻对他们恐怕也没有任何作用,认为那只是“偶发事件”,我才不会像他们那么“倒霉”。就像我在香港遇见的那位师母,她明明是越吃中药越虚弱,越多病,但还是深信不疑,因为中医、中药并不是医学,而是巫术、巫教,是一种“信仰”。
英国吁停用四种中成药:感冒药“小青龙丸”等(7年月30日转载)
据路透社伦敦二十九日消息:英国药物安全监督机构星期四说,人们应停止服用四种在英国出售的中国传统药物,因它们含有一种与癌症和肾衰竭有关的酸性物质。药物及保健产品管理局说,服食过这些药物的病人应立即去看医生。这四种产品含有马兜铃酸,这是一种致癌化学物,与一系列严重疾病有关。当局在伦敦和英国西北部检获这些产品,共六千五百包,并已呼吁商店把尚未卖出的这些药物从货架上撤下。这些产品是:感冒药“小青龙丸”、止痛药“川芎茶调丸”、肠胃药“白头翁丸”和治疗压力的“射干丸”。来源:大公报
吃药吃到洗肾药厂判赔上千万
8-07-0时报
台北县汐止一名王姓中医师因服用科达制药厂生产的「龙胆泻肝汤锭」导致肾衰竭,须终身洗肾才能存活,因而向药厂及负责人陈裕昌索赔近三千万元。士林地方法院判决药厂及负责人必须赔偿王某一千一百余万元。
判决书指出,科达制药厂明知长期服用关木通药材易造成肾衰竭,但疏于注意导致其生产的药品含有马兜铃酸,而王某购买含有马兜铃酸的「龙胆泻肝汤锭」服用后罹患尿毒症,自得请求药厂赔偿其损害。法官因而判决药厂及其负责人陈裕昌必须赔偿王某医疗费用、劳动能力减损、精神抚慰金及惩罚性赔偿金,合计一千一百余万元。
领有中医师证书的王某于汐止地区开业,八十五年间自行诊断患有肝胆湿热症后,便断断续续服用「龙胆泻肝汤散」长达六年,九十年间改服「龙胆泻肝汤锭」,却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检查出患有尿毒症,肾脏严重衰竭。
王某病发后不仅必须终身洗肾才能存活,也成为肾脏癌与膀胱癌的高危险群,更严重影响日常生活、无法继续中医工作,身心饱受煎熬,因而以医疗费、丧失工作能力损害、精神慰抚金及惩罚性赔偿金,向药厂及其负责人索赔近三千万元。
中医作为“有意或无意的骗子”
的一个典型案例
7年5月6日,星期三
张功耀推荐
推荐者按:鲁迅先生说:“中医不过是有意或无意的骗子”。下面这个例子最能说明这一点。该文主人公省行唐县龙岗卫生院的阎山川中医生,是当地已经执业几十年的名老中医(不属于“江湖庸医”),他在无意毒死患者郝淑琴之后,又无意地将自己也毒死了。按照我的人生观,一个人死于盲目性是非常不值得的。我想,如果阎山川先生现在还活着,他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加入“捍卫中医”的行列。至于阎山川先生遭此劫难以后会怎么样,我们已经不需要去猜测了,因为他已经没有觉醒的机会了。一个具有理性判断能力的人,不必非要在“吃一堑”以后再去“长一智”。毕竟生命的演化是不可逆的。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每一个读者深思么?
中新网(6年)8月2日电据燕赵都市报报道,8月7日下午,行唐县贾木村45岁村妇郝淑琴服用龙岗卫生院老中医闫山川(音)开的一剂中药后,很快上吐下泻,3小时后,郝淑琴经抢救无效死亡。8日上午,闻听此事的老中医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亲自以身试药,没想到也失了性命。龙岗卫生院院长的爱人仅仅尝了一下味道,目前也在住院治疗。9日下午,郝淑琴的丈夫马永军泣不成声,这个40多岁的汉子至今无法接受,前天还有说有笑的爱人突然撒手而去的事实。
马永军说,两个月前,郝淑琴双下肢和面部突然莫名浮肿,虽经多方用药治疗,始终不见效。大约在7月初,他们找到龙岗卫生院58岁的老中医闫山川,开了几副中药。没想到几副中药下肚,病情竟然日渐好转,原来的症状消失殆尽。由于忙于生计,他们没再继续用药。为了巩固疗效,8月7日上午,他们路过龙岗卫生院时再次找到阎山川,说明来意后,闫大夫当即开了5副中药。
马永军说,午饭后,大约3点左右,郝淑琴喝的时候就说该药味道不对,但她也并没在意,仍然一口气将半碗中药喝尽。还没过几分钟,就听郝淑琴喊叫说她将药呕吐了出去,很快发展到上吐下泻,双腿都无法站立。虽然身体反应剧烈,但是郝淑琴当时的头脑始终清醒,认为肯定是中药出了毛病,马永军随后找来了闫大夫。闫大夫始终不承认中药有何不妥,而是认为郝淑琴肯定得了其他疾病。这时大家把医院送。医院对此也束手无策,经过商量,大家决定只能冒险转院,希望郝淑琴医院。不料想,车子刚刚走了几公里,郝淑琴已经停止了呼吸,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据知情人士介绍,闫山川今年58岁,有着几十年的中医经历,从他行医至今没有出过一起医疗事故。前段时间,患病的郝淑琴服了闫大夫开的中药后病情完全好转,没想到这次出了事故。该知情人士说,闫大夫前一次开的处方共5味中药,这次开的处方去除了其中一味,又新添了3味。8日上午,闻听郝淑琴去世,闫大夫怎么也不相信会是自己配制的中药出了毛病。上午0点钟,闫大夫按照自己给郝淑琴开出的处方,自己亲自抓了一副中药走进了后院厨房。
知情人士说,卫生院后院喂着几只鸡和一只猫,尽管坚信自己的药方不会吃出毛病,但是中药熬好后,闫大夫还是先用小勺逐个给鸡和猫喂了几勺。过了十几分钟,鸡和猫都没有任何反应。闫大夫这才放心,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自己喝了半碗中药,喝完后当时也没有异常,当时卫生院院长的爱人恰好也在旁边,出于好奇,用小勺子也尝了尝味道。不料没过多久,闫大夫和院长爱人都开始上吐下泻,与郝淑琴出现了相同症状。医院,闫大夫也不治身亡,院长爱人虽然喝的不多,当天也是腰痛、双眼红肿,经治疗,目前病情有所减轻,正在住院观察治疗。
8日上午,行唐县卫生局当天就将所有中药封存,并将出事药方带走。马永军称,事发后,他们已经将此事向公安局、卫生局、药监局作了反映。8日上午,根据卫生局要求,他们已经拉着遗体去作了解剖。目前公安部门已经介入调查。(李保健孟宇光)
赴大陆中西医合治打点滴病逝 花了数十万赴大陆治肺癌,病情反而恶化,返台一周即病逝;在大陆注射龙胆泻肝汤中药针剂,竟因毒性太高导致肾衰竭…,这些都是跨海赴大陆寻求中西医治疗,出问题的案例。国内中医界十八日直言,大陆医疗水准良莠不齐,台.湾民众千万不可病急乱求医,结果不但白花钱又可能送命。
卫生署中医药委员会昨天举行海峡两岸中医药学术论坛,多位中医界人士齐聚。 中医诊所主任医师卓资彬曾治疗一位三期肺癌病患,这位五十几岁的女性原本在门诊病情控制相当稳定,因听说大陆中西医结合做得很好,对癌症治疗特别有效,于是花数十万元到大陆治疗,天天打点滴针剂。二周后回国却发现病情急速恶化,回台一周就病逝。
经常往返两岸的中华中西医结合神经医学会名誉理事长李政育指出,许多民众以为大陆中西医结合做得好,例如大陆已研发将中草药成分做成注射针剂或胶囊,但有民众因为打了龙胆泻肝汤的针剂,竟导致肾衰竭。原来大陆研制过程有问题,且萃取的龙胆子成分治疗发炎虽有速效,但因含有毒性,根本不能长期使用。 一些含马兜铃酸的药材,如木通、防己、马兜铃、天仙藤、青木香等,台.湾早已禁用,大陆仍用在临床上。李政育说,大陆当地甚至有医学院教授自己吃到引发尿毒症,幸亏大陆已开始注意,对中药材进行毒性管控。 另外,大陆医疗单位也会「挑病人」,所谓的癌症治愈率只统计短短三个月,客观性让人质疑。李政育说,国内有部分名人到大陆治癌成功,许多人因此慕名到上海找某「神医」﹔但他研究那位神医的处方,大多是补脾胃、活血化瘀提升免疫功能的中草药,这种处方只对初期癌症有效。他直言「末期癌症如果在台.湾治不好,也不必去大陆!根本是白花钱又没效!」
中华中医肝病医学会理事长黄碧松指出,大陆中西医结合并不成功,他曾参观湖南一家号称中西医治肝病的医学中心,医院九成还是使用西药,只有一成使用中药,中医只是点缀,完全没有发挥功能。
最后,我们以一个广东人最爱喝的凉茶之一“火麻仁”为例,看维基百科上的资料是怎么说的:
火麻仁(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火麻仁是经过热处的大麻(Cannabissativa)的种子,一般都是用小镬炒熟。火麻仁味甘性平,有滋养润肠,舒缓肚泻,乌头发等功效,也不能服用过量,因为它含有四氢大麻酚,否则会有中毒可能,产生恶心、呕吐、腹泻、四肢麻木、哭闹、失去定向力、瞳孔散大、抽搐、甚至昏迷。
在一般凉茶铺都有卖火麻仁这种饮料。